從療養院離開后,我就讓陳婷婷帶著戴寧回我住處。
我則拿著這個u盤區找到了何雅。
這玩意兒,搞不好就是戴金山罪證的藏寶圖!
來到何雅住處后,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。
不一會兒,她穿著睡衣走了出來。
“怎么了?怎么這么晚來找我?”
“何雅,你看這玩意兒能不能打開?”
我沒猶豫,直接把u盤遞過去,語氣里滿是期待,就像小學生等著老師批改滿分試卷。
何雅接過u盤,疑惑的問道:“這是啥?”
“戴寧給我的,說是她從戴金山書房里偷出來的,我估計里面有不少罪證。”
何雅卻是一愣:“戴寧?她……怎么情況啊?”
我長嘆一聲:“別問了,其實她都知道。”
何雅倒也沒再多說,立刻就掏出手機開始聯系。
那噼里啪啦的按鍵聲,如同機關槍掃射一般,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。
u盤靜靜地躺在桌上,在燈光下泛著金屬光澤。
那光澤有些冰冷刺眼,像個沉默的謎語人,勾得我心癢癢。
等了片刻后,何雅換上了一件長款羽絨服,走出來對我說道:“走,我帶你去找個人,他應該能破解這u盤。”
“這么晚,要不你告訴我那個人在哪,我去就行了。”
“沒事,走吧,你的事重要些。”她朝我微微一笑。
我也沒再猶豫,立刻跟著她出了門。
何雅的車在深夜的街道上疾馳,儀表盤藍光映著她緊繃的側臉。
我摩挲著那個銀色u盤,金屬外殼在指尖發涼,像塊永遠捂不熱的冰。
半個小時后,我跟著他來到一個大學里,找到了住在學校里的一個教授。
見面后,何雅和這個教授簡單寒暄了兩句,便將u盤遞給了他。
過了好一會兒,拿著u盤從實驗室走出來,他揉著太陽穴。
我聽到他手指關節揉動的輕微聲響,他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。
“何總,這加密方式……有點復雜啊,可能是軍方級別的,不好弄啊……”
我一聽,心里咯噔一下。
這感覺就像原本充滿希望的道路突然被堵死,這u盤還真是塊硬骨頭!
我失望地嘆了口氣,這口氣悠長而沉重,這戴金山還真是老謀深算,玩得這么高級。
何雅也皺起了眉頭,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。
那敲擊聲一下又一下,很有節奏地在寂靜的房間里回響。
她陷入沉思。
氣氛一下子凝固了,空氣都仿佛變得黏稠起來,我感覺周圍的空氣像棉花一樣緊緊裹住我,有些壓抑。
王教授員又嘗試了幾種方法,但都以失敗告終。
他無奈地攤了攤手:“沒辦法,這u盤的加密技術太高端了,我暫時沒有辦法破解。”
他突然停頓了一下,想到了什么似的。
“對了,我有個學生,他對這種傳統密碼比較熟悉,我問問他看能不能幫上忙。”
說完,王教授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