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敢笑!!”
盛晏庭看上去兇巴巴的。
我剛想挑釁他,卻忘了他只是身體不能,胳膊是好好的。
那有力的大手捏著我的腰。
猛地一個用力,便把我這個人送到他的唇邊。
大手扣著我的脖子。
這一次,吻得霸道又強勢。
哪怕他的脖子一直是懸空著的,也沒有放開我的跡象,帶著滾燙溫度的薄唇,在我唇上反反復復的不厭其煩之后,又一路向下。
當然。
這個“向下”,不是他在動,而是我。
那扣在我腰上的大手。
一托再托,最后把我的胸口托送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盛、盛晏庭......”
“叫老公!”
“不要,哪個女人能接受......”自己的老公,被白月光的孩子叫爹地。
話沒說完。
盛晏庭咬了我一口。
一句“老公”被他逼出來的時候,這男人仿佛打了雞血。
“以后還敢不敢叫男模?”
盛晏庭問話的時候,修長有力的手指已經來到我的小腹那兒。
那架勢,似乎只要我敢。
他就會不客氣。
窗外的天色還是黑的,外面的走廊里也靜悄悄的,誰敢相信,在vip病房里,他的手越來越過分啊。
“不、不敢了......”
“聽著你不是很情愿啊。”盛晏庭故意折磨我。
我忍著不吭聲。
接下來,仿佛進入了一場無聲的硝煙,他花樣不停變換,非得讓我求饒不可。
我就是咬著唇不說話。
“你啊你!!”盛晏庭最終收了手。
我全身都出了一層細汗,他雖然穿戴整齊,但是,并不好過。
“活該!”
這一聲我罵的嬌嗔。
盛晏庭捧著我的臉,又狠狠親了好一會。
最后,他嗓音沙啞的說,“有沒有想問我的?”
“沒有!”
我氣鼓鼓的瞪眼,“愛說不說,不說拉倒!”
盛晏庭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