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我穩定性還不錯,杯子里的水早就灑在了床上。
“繼續說啊。”
退燒后的盛晏庭,眼白不再發泛紅,又深又黑的眸子,意味深長也深邃探究的近距離望著我。
涼涼的視線,雖然不怎么凌厲,落在我臉上也極具侵略性。
大概是出汗太多。
這會,他胸膛里是濕漉漉的,身上的黑色襯衣也潮潮的。
我又不傻。
肯定不會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挑釁他。
“喝水,快喝水。”
我笑著側身,動作輕輕的把水杯送到他的唇邊。
這人緊抿著性感薄唇。
好垂眸望著我的神態好像在說:裝,你繼續裝。
我反正主打一個,不接關于蘇朝朝的話題。
別說他現在沒有證據。
就算鐵證擺出來,我一樣不會承認。
誰也別想奪走我的孩子!!
“看來你不渴,那就喝粥吧,粥一直在保溫板上,你是先沖一下,還是現在就起床喝粥?”
我晃了晃手中的杯子,示意他放開我。
盛晏庭一改剛才的沉默。
突然拿走水杯,往床頭柜上一放,然后把我壓在了床上。
上下其手的同時。
他惡狠狠的質問道,“我是菜雞?”
“很好,看來得用實際行動讓你好好知道知道,我究竟是不是菜雞!”
“看著我!”
“咬唇做什么,蘇錦,來,你現在告訴我,我哪里菜?”
“是沒滿意你了,還是沒讓你快樂?”
在他的聲聲質問中。
我漸漸無力招架。
這一場情事,來的突然,卻特別持久。
等我再醒過來。
已經是日落黃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