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總監不舒服么,怎么臉色看著這么差?”我不止明知故問,還面帶微笑呢。
胡月桐應該是記起,前幾天霍蘇蘇假裝懷孕時,她在醫院走廊里也是用這樣看戲外加嘲諷的口吻問的我。
這么快就換成了我看戲我嘲諷她。
好一會,胡月桐才面色蒼白的擠出一句,“先不說這些賠償款要不要霍蘇蘇負擔,就算她必須得負擔,副總裁也不應該找我。
“你得找霍蘇蘇本人才行,我和她雖然是母女,但是我們的經濟是分開獨立的,而且她早已經成年了。”
胡月桐這是擺明了不想認賬的意思。
她以為這樣,我就沒有辦法了么。
我當即讓蕭月聯系律師起訴霍蘇蘇,哪怕這幾十億的賠償款,霍蘇蘇只需要負擔十分之一,也將是一筆不小的數目。
一旦霍蘇蘇無力償還,原先半年的牢獄還得延期。
她不是選擇保外就醫么,好啊,接下來的時間,我倒要看看她的銀行流水究竟有沒有花在醫院。
一旦讓我查到,她頂著保外就醫的名義不是真的在醫院看病,到時候有她受的。
當著胡月桐的面,我還特意和蕭月,提到霍蘇蘇的那兩個助理。
之前在病房外面凌飛二哥可是錄了音的,錄音中清清楚楚的表明,先前的網曝事件就是她們故意詆毀我的。
具體是誰授意的她們,不用想肯定是霍蘇蘇。
如此一來,罪上加罪的霍蘇蘇,即使不用回監獄服刑,也早已經臭名遠揚,等她的只能是落魄凄慘。
安排完這些事情,我才宣布正式開會。
哎喲,整個會議期間,胡月桐的面色陰沉的不像話,那含恨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。
蕭月挺擔心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