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......
又是新一輪的絞痛,好像有人拿了幾十根鋼針,在同時扎著我的心,痛到呼吸都是疼的。
是五年,不是一兩年,更不是三四年。
約等于從五年前,我離開帝都之后,他就開始了這樣隨時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死亡比賽。
“現在比賽結束了,我是不是可以去找他了?”長達幾個小時的開唱,讓我嗓音沙啞,眼圈通紅。
這名手下大概是沒想到,我會有如此強烈的情緒。
用力點點頭。
十幾分鐘后,在這名手下的帶領下,我終于進入了場地之內。
彼時已經后半夜。
原先的熱鬧喧囂,隨著賽車結束被死寂和蕭冷取代。
我遠遠的看到,身穿黑色賽車服的盛晏庭,這會正依靠在黑色賽車前,望著腳下的萬丈深淵。
一邊沉默不語,一邊喝著手里的易拉罐啤酒。
每喝完一罐,他都會五指猛地用力,捏癟后,胳膊一揚,將癟了的易拉罐扔下去。
好一會才聽到一聲輕響。
由此可以判斷,他腳下的深谷的確挺深的,一旦墜下去,根本不可能有九死一生,只能是粉身碎骨。
雷攸海之前提過,這五年以來,盛晏庭為了尋找我的下落,甘愿放棄了國內的一切。
那會,那名手下也說過,盛晏庭之所以參加賽車比賽,不是為名,更不是為錢,而是為了換取消息。
一想到這里,除了心痛之余,我只想快點再快點奔過去,好好抱抱他。
為他這些年以來的辛苦。
也為我這些以來所遭受的委屈和傷心。
這一切的一切,全因霍蘇蘇而起,等我回到西雅圖,哪怕霍蘇蘇已經被收監入獄,我也絕不會放過她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