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嘛,剛止住的淚水再度淚如雨下。
彼時的我,像極了之前在我懷里嗷嗷大哭的蘇朝朝。
或許是人就得發泄。
只是每個人的發泄方式不同,一如蘇朝朝的嗷嗷大哭,一如盛晏庭的參與死亡賽車,更一如我這一刻的委屈。
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。”
盛晏庭終是做不到任我傷心,那低聲哄我的姿態,像極了我哄蘇朝朝時的無奈與溺寵。
我哭著哭著就笑出了聲,“賽車好玩嗎?”
盛晏庭胸膛顫抖了下,似要開口說些什么,我一拳捶上去。
“刺激嗎?”
“是不是覺著自己很牛?是不是覺著誰也比不過你?”
“盛晏庭!!”
“你的命只屬于你自己嗎?”
之前的幾個小時里,有多么擔心,我這會就有多么“趾高氣揚”,哪里會給他開口的機會啊。
我一邊質問一邊捶他的胸膛。
倒沒用力。
盛晏庭雖然冷,卻沒有阻止我,帶著一副“任我發泄”的姿態,又一次讓我想到了蘇朝朝。
“真是討厭,以后能不能不要賽車了?”
“盛晏庭,你答應我,不行,只是答應遠遠不夠,你得發誓,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賽車了!”
音落,我立刻抬頭。
小手捂著盛晏庭的唇,很是無賴的又道,“好,不說話當你答應了,以后你要是敢誓,就是小狗!”
盛晏庭眼底有無奈閃過。
“蘇錦,你是不是失憶了,我們兩清了,現在是陌生人,你憑什么......”
沒給他說完的機會。
我墊腳吻上了他的唇,冰冰涼涼的觸感,讓我心底的心疼再一次蔓延,心臟最柔.軟的深處寫滿了他的名字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