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有點頭疼了呢。
這小子氣性夠大的啊,拽的跟二八萬似的。
當著蘇朝朝的面,我也不能偏心盛晏庭啊,要不,我再回臥室睡一會?
忽聽砰一聲,盛晏庭從眾多玩具盒里頭,拿出一把仿真ak。
那挑眉看向蘇朝朝的眼神就是:小子,你行么。
蘇朝朝冷笑一聲:“這都是爺玩剩下的玩意。”
其實,蘇朝朝這句話也沒有亂說,他的“玩剩下的”僅是指仿真槍,并不是包括真槍實彈。
盛晏庭卻噌一下站起來。
“很好,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玩剩下的。”說罷,拎著蘇朝朝的后衣領,就步走了出去。
我那剛剛還拽拽的好個大,這會像小雞一樣的被拎了出去。
因為沒有辦法掙脫。
他只能在半空蹬腿又伸爪的咒罵盛晏庭。
盛晏庭一路沒停。
我楞了楞,披上大衣,一刻都不敢怠慢的跟上。
盡管外面天色已黑,整個賭城王國卻金碧輝煌,亮如白晝。
單手抄兜的盛晏庭,拎著蘇朝朝來到后院。
后院很大。
有一片場地是專門用來練習射擊打靶的。
仿真玩具仿的再真,也不是真貨。
當盛晏庭把一個真貨塞到蘇朝朝手里的時候,大概是太沉了,蘇朝朝一下沒拿穩,差點踉蹌著跌倒。
盛晏庭沒說話,只是冷呵一聲。
就是這么一聲刺激到蘇朝朝,還沒有真貨高的一個人小人,居然試圖想要扣動扳機。
可能是扣不動,小臉憋的通紅通紅的。
我努力憋著心中笑意,“盛晏庭,你這樣做,有意思嗎?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