針對這個問題,盛晏庭沒有回答我。
而是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。
他望向我的眼神啊,濕漉漉的,幾次吸氣呼氣,這才克制住激動。
然后擁著我。
一同欣賞外面朝陽升起的同時,在我耳畔沉聲道,“接下來,是不是該輪到我說幾句了?”
我縮在盛晏庭懷里,用力點點頭。
“嗯嗯,你說你說吧。”
其實不難猜。
以霍蘇蘇的陰險毒辣,她既然能在我這邊制造種種誤會,那么,在盛晏庭那邊也會制造種種誤會。
除了算計我和陳曉晨的事情,我倒是很想聽聽,她還是怎么污蔑我的。
相比我的長篇大論。
盛晏庭的話很短,短到只有簡單的幾句。
原來,他當初離開云裳酒店之后,之所以借酒消愁,主要原因不是親眼目睹我和陳曉晨的衣衫不整。
而是我的遲遲沒有聯系他。
以盛晏庭的智商,就算剛開始看到我和陳曉晨在一起時,他會憤怒會誤會,過后冷靜下來肯定能想出破綻。
所以,高冷如他,一直在等著我的解釋。
偏偏我在那個時候發去的短信,被霍蘇蘇刪了。
同樣,我打過去的電話記錄也沒有了,所以在盛晏庭看來,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聯系他。
不但不準備解釋我和陳曉晨為什么會睡在一起,反而退婚,然后,又和陳曉晨一起去了帝都。
這就算了,還有傳我是嫌棄他不行,才拋棄他,和陳曉晨在一起的。
如果這些已經讓盛晏庭憤怒的話。
那么,那之后,我和陳曉晨一起在帝都房管局的出現,就是側面驗證我們正在購買婚房的這個謠。
畢竟陳曉晨的父母,是賣掉江城的產業,才湊夠1300萬給我的。
不是當事人。
哪里會知道,我其實是賣房的,陳曉晨其實是買房的啊。
從另一個層面來講,人家陳曉晨的父母也沒有說謊,1300萬買來的房子的確是留給陳曉晨做婚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