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晏庭看上去很用力的把我扔在了床上。
望著他來勢洶洶要收拾我的架勢。
我眼珠子轉了轉。
突然“啊”一聲驚呼,故意一臉震驚的望向門口的方向。
其實,門口沒人。
我就是在忽悠盛晏庭回頭看呢。
哈哈哈,盛晏庭果然上當了,就在他扭頭看向門口的時候,我一個鯉魚打挺,便輕手輕腳外加麻麻溜溜的爬到了大床的另一側。
我的身后是一個可以連同客廳的陽臺。
只要我跑到陽臺,把房門一鎖,到時候盛晏庭別說想收拾我,他恐怕今晚都出不來了。
這么想著,我相當嘚瑟的做了個鬼臉,不怕死的又喊。
“小宴,小宴,哼哼。”
喊著,我撒腿就跑。
就得意的有點早,才跑了沒兩步,一抬頭,就見盛晏庭挺拔高大的身軀不知何時擋在了我面前。
甚至,我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么過來的。
那微微挑起的眉頭,似在說:跑啊,再跑一個我看看。
我當即笑嘿嘿的認輸,“和你鬧著玩呢。”
“別生氣啊。”
“我吧,主要是怕朝朝回來看到影響不好,畢竟你一旦開始,沒有兩三個小時又不會結束。”
“宴哥,叫你宴哥總行了吧。”
我嗓音軟軟的撒嬌示好。
盛晏庭眼眸一瞇,“朝朝今晚不回來了,關于怎么稱呼的問題,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慢慢商討。”
說是商討,到最后演變成行動上的“威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