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啦?”我蹲在蘇朝朝面前,溫聲詢問。
蘇朝朝抿了抿唇,“沒事。”
話是這樣說。
但是,小家伙在吃晚飯的時候明顯心不在焉,草草扒了幾口米飯,然后又回了房間。
甚至關門前,說道,“我想自己待一會。”
我:??
一臉疑惑的看向盛晏庭,用眼神問他是不是惹蘇朝朝生氣了,盛晏庭很是錯愕,明顯是也不知情的意思。
蘇朝朝喜歡飯后吃蘋果。
我把蘋果切成小丁,然后敲門,得到他的允許后才進門的。
加了醋和白糖的蘋果塊,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,蘇朝朝每一次都吃不夠,今天居然只吃了一塊就不吃了。
那委屈巴巴、頻頻望著平板電腦的眼神,就是在等誰的信息。
難道是蘇暮暮?
兄妹倆可是從來沒有紅過臉的。
我摸出手機。
打視頻給蘇暮暮的時候,蘇暮暮沒接,而是秒拒。
很明顯,小丫頭在賭氣啊。
怪我帶著蘇朝朝一走就是六七天?
應該不可能。
因為離開西雅圖的時候,我和蘇暮暮聊過,當時說的是蘇朝朝心情不好,要帶他外出散心。
蘇暮暮知道哥哥的夢魘驚恐,是支持我帶著蘇朝朝出門的。
加上童女士和蘇老頭還陪在她身邊,別說六七天,恐怕六七個月,小家伙都可以理解。
當我再次撥打時。
蘇暮暮那邊還是秒拒不說,又回了兩字:叛徒。
我:??
這是什么跟什么,我怎么就成叛徒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