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盛晏庭拗不過我,終是來到了醫院。
當然不是錦盛。
他那被車門撞到的腹部啊,做過彩超后,沒什么大礙。臉上的腫.脹,用冰塊敷一敷就好。
唯獨嚴重的是右臉上的劃傷。
因為接診醫生,沉著臉檢查了好一會都沒說話,嚇的我不禁呼吸一滯。
“醫生,怎么樣,不會留疤吧。”
“......”
醫生面色凝重的撇了我一眼,“難說。”然后,開了很多藥膏,讓我好好照顧著。
還說最近一周,滴水都不能沾,飲食更得注意。
一時間,我那本就心疼愧疚的心啊,只要對上盛晏庭臉上的傷口,就開始絲絲拉拉的悶疼。
從醫院回酒店的時候,盛晏庭試圖哄我開心。
我怎么開心得起來啊。
旁的不說,如果今晚甩巴掌給盛晏庭的人,哪怕換成盛老爺子的話,他都不可能這樣忍下來。
“對不起......”
突然間,頻頻道歉的那個人換成了我。
這樣戲劇性的轉換,惹得盛晏庭撲哧一聲笑。
“錦寶。”
盛晏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,“實話告訴你吧,剛才的接診醫生叫左諱,曾是我大學時期的室友,他故意嚇唬你的,這點小傷怎么可能留疤。”
我:??
盛晏庭抬手,撥打了個號碼。
電話那邊很快響起一句,“宴老大,不用客氣,你那小女友一定被嚇住了吧,哈哈哈,我就是要讓她好好關心關心你......”
這個叫左諱的醫生,原來是個話癆。
自顧自的在電話那邊嘰里呱啦的說了很多。
都是大學時期的盛晏庭,多么多么受女同學青睞,沒想到最后卻載在我這樣一個漂亮的小丫頭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