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聽聽這矯揉造作的嗓音,不用回頭,都知道出自霍賤賤之口。
公共場所,誰給她的臉,這樣指責我。
我還想說怎么哪哪都有她呢。
童女士現在情況不明,我沒有閑心理會她,也就沒回頭,繼續往ct室那邊走去。
“蘇錦,看到我,你跑什么?”
“身正不怕影子歪,警官,是她,一定是她,不然她絕對不可能見到我就跑。”
啥玩意是我啊。
她指控都出來了,看來我現在不理會是不行了。
我有些不耐煩的轉過身。
冷冷看向霍賤賤的時候,差點被她鼻青臉腫的模樣給逗笑。
那一日在金滿樓飯莊的走廊里,她被克羅爾帶來的博美犬抓傷的臉龐啊,彼時不知道被什么人給揍了。
兩只眼睛,一個大,一個小,鼻梁還是青紫紅腫的。
最最搞笑的是嘴唇。
艾瑪,上下唇像被蜂蜜蟄了一樣,腫的像兩根香腸掛在鼻子下面。
若不是先聽出了她的聲音,單是這樣一副詭異容顏,又穿著肥肥大大的病號服,我真得花一些時間才能認出她。
“喲,我道是誰呢,原來是我的替代品啊,怎么著,瞧你現在的樣子這是又想整容替代誰?”
“不管你又想替代誰,假的終究都是假的,再怎么裝都真不了。”
我淡淡的兩句話,把霍賤賤氣的不行。
她插腰想教訓我。
不知道碰到哪兒了,自己驚呼一聲,隨即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向身旁的女警察控訴我的罪惡。
“錯不了,一定是她,我百分百確定,快點把她抓起來!!”
她跟個瘋子一樣污蔑我。
我皺了皺眉,不明所以的看向女警察。
女警察亮出自己的工作證后,開始解釋,“霍女士自從前幾天被狗狗抓傷動了胎氣,最近幾天一直在住院保胎,白天還好,一到晚上睡著,總有人按著她,掌摑她的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