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對于穿刺手術,她還是抗拒的厲害。
沒辦法。
我勸不了,只能另請高明。
先是龍鳳胎打電話過來勸,接著是蘇老頭,再加上醫護人員,童女士這才勉強答應。
好在第二天上午的穿刺手術一切順利。
下午,麥克和凌飛,還有馬丁教授得知童女士住了院,特意來醫院看望童女士。
童女士這會明明虛弱的不行,還一個勁的問,“克羅爾呢,他怎么沒來看看我?”
“我生病了,還做了手術,他可是即將入贅的女婿啊,都不知道過來看看我這個岳母。”
這話,她來回嘮叨了好幾遍。
隔天一早。
麥克把克羅爾帶了過來。
童女士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,勉強可以下床,居然追問克羅爾打算什么時候娶我。
先前,我和克羅爾說清楚只做朋友的時候,明明和童女士說過,我和克羅爾不可能,她現在居然這樣問。
分明就是道德綁架!
我實在沒忍住,出聲道,“親愛的童女士,你還有第二個女兒嗎?不然克羅爾娶誰?”
“娶你!”
童女士可以對所有人笑,唯獨對我不會有好臉,嗓音冷冷的說,“你一個未婚卻帶娃的女人,能找到克羅爾這樣的已經是高嫁......”
語中,主打一個詆毀我,捧高克羅爾。
看來童女士對克羅爾很滿意。
我已經忍了她好幾天。
這幾天按她的意愿,不聯系也不見盛晏庭不說,更沒有離開病房半步。
可她還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。
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
盛晏庭在誤會我的情況下,軟禁我,被迫我,是可以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