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又低沉的磁性嗓音,突然在頭頂響起時,我那欲呼救、反抗的姿勢猛得一震。
“......誰?”
我呼吸一緊,呆呆的望著面前的高大身影,有那么一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錦寶,是我。”
“你還好嗎?”
“童女士......有沒有對你動手?”
盛晏庭問的緊張。
那擔憂心疼的口吻就是生怕我在這十天里,被童女士虐待了。
我鼻腔一酸,接著眼中瞬間飚了淚。
想忍住不哭的。
但是,成串成串的淚水啊,根本忍不住,吧嗒吧嗒的往下砸。
“沒有,她沒有動手,但是,我好想好想你啊......”
“不哭不哭,錦寶,別哭......”
盛晏庭側身要開燈。
我哭的更兇,哽咽著說,“別開燈,盛晏庭,不要開燈,我答應過童女士不再見你的......要是見你,她和蘇老頭就......就不得好死......”
“所以,不開燈,是不是等于我沒有見過你?”
這話說完,我委屈的堪比竇娥。
眼淚嘩嘩的根本擦不凈,索性不擦了,一頭扎進盛晏庭懷里,涌出來的眼淚很快打濕他胸前的衣服。
“還有,怎么是你啊,你怎么來了?我以為你早已經不在西雅圖,回拉斯維加斯了,你怎么還在啊......”
短短的兩分鐘,我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又怕被外面經過的人聽到。
我靠在盛晏庭懷里,緊緊咬著唇,在極力壓抑自己的哭聲,這樣的一幕把盛晏庭心疼的不行。
“對不起,錦寶,對不起,都怪我,都是我的錯......”
盛晏庭的呼吸聲又沉又重。
即使看不見他的臉,也能猜到他內心的自責和愧疚。
因為沒開燈,他只能捧著我的臉,摸索著從我的額頭吻下來,然后一點點的親吻我臉上的淚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