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挺喜歡掐我的腰,他的兩只修長大手一掐,仿佛就能將我的腰給掐住一般,覺著我又瘦了。
其實我沒瘦,可盛晏庭就是不信。
非得檢查檢查我還有哪里瘦了,還含糊不清的抱怨,說什么現在抱起來沒有以前舒服了。
我有氣無力的瞪他一眼,“就你事多,你怎么事這么多,我......”
后面的話碎的稀巴爛。
盛晏庭臉上有汗水落在我身上。
之前在病房里的時候,沒看到他的臉,現在可以看到,他那被童女士劃傷的臉頰上,還有一道淡淡的淺疤。
我伸手摸上去,“不會留疤吧。”
盛晏庭有些失控的說了句,“不會!”
接著,仿佛要懲罰我的不專心,從臥室結束后,又哄又騙的拉著我的雙手按在了浴室墻壁上。
挺拔高大的身軀站在我身后。
盡管窗外的驕陽是耀眼絢麗的,天色也極好極好,我和他已經全然顧不上欣賞。
渾噩間,我那扔在外面的手機好像響了。
聽鈴聲應該是童女士打來的。
我一個機靈,當即清醒了些,氣息不均的推著盛晏庭想出去接電話。
他卻吻著我的后背說讓克羅爾想辦法解決。
童女士大概是怎么都沒想到,她看好的克羅爾,有一天卻成了我和盛晏庭偷偷約會見面的法寶。
我清楚記得,走進別墅的時候還是上午,再次醒來已經日落西山。
克羅爾打了好多未接過來。
我忍著不適,給克羅爾回過去。
“祖宗,你終于肯接電話了,艾瑪,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天是怎么熬過來的啊......”
克羅爾的聲音里透著抓狂和無奈。
想來童女士把他逼的不輕,我嗓音沙啞的說了聲抱歉。
克羅爾在電話那邊嘆氣,“具體經過我回頭再告訴你,現在最要緊的是童女士讓我們馬上回去吃晚餐。”
“你現在在哪,可以回去了吧,我們在哪里碰面?再不回去的話,我怕童女士又要以死相逼威脅你。”
克羅爾這會應該在路上,時不時能響起車輛鳴笛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