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臥室,我第一時間拍照,發給盛晏庭。
我要讓他知道我的決心。
盛晏庭幾乎是秒回:看外面。
我赤腳下床。
來到飄窗,往外面看了看,在一處黑暗之中有汽車尾燈輕輕的閃了閃。
盛晏庭居然還沒走。
我壓低聲音給他打電話,“你怎么還不回去?”
盛晏庭嗓音輕柔,“回去也是一個人,在這里還能離你和孩子更近一些,你還好嗎?”
他語氣里的擔憂,隔著話機都是明顯的。
我心中一暖。
“看來克羅爾真是你安排的,你是不是會算?你怎么知道童女士會盤查詢問的?”
其實,我這話問的很傻。
昨晚一夜未歸。
今天回家,童女士肯定要審問。
“盛晏庭,謝謝你。”
我坐在飄窗上。
望著窗外那黑漆漆夜色里的一點點紅光,笑意爬上臉龐,“謝謝你處處為我考慮,明天航班見,我想和你坐一起!”
“好。”盛晏庭說,“晚安,寶貝。”
直到窗外的車子駛遠,再也看不見了,我才收回視線。
一夜好夢。
早上六點,克羅爾準時抵達樓下。
童女士準備的很齊全。
什么雞湯,雞蛋以及產婦有可能到的物品,還給孩子買了一塊金鎖。
許馨月那邊早就打過招呼。
我一點也不擔心。
相比孩子或許馨月怎么樣,童女士的關注點更在許馨月的職位上,一直問她在ss主要負責什么工作內容。
許馨月一向是職場女強人。
面對童女士的詢問,她有些虛弱的對答如流,很快打消童女士的猜疑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去機場吧。”
不再質疑的童女士喊著我離開。
剛開始,我沒注意到童女士話里的“我們”是什么意思,直到離開醫院,克羅爾開車直接前往機場時。
我終于明白了,童女士也要跟我們一起回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