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在經濟艙的童女士會時不時的關注我這邊的動靜,所以,我一直很小心很小心。
過了沒多會。
“蘇錦,我那邊不怎么舒服,和你換換。”童女士忽然來到我面前,這樣說道。
還好還好,我和盛晏庭緊扣的手是在毛毯底下的。
“......好吧。”
我起身,和童女士換位置。
卻在我邁步前往經濟艙時,聽到童女士問,“先生,見你有點面熟,我們是不是見過?”
我腳步一頓,她這是認出盛晏庭了?
“媽,人家可能不喜歡被打擾,再說瞧著脾氣一般,你能不能別問。”
空姐催著我趕緊坐好。
我只能匆匆的交待了這么一句。
等我坐到童女士原來的位置,才發現只要抬一抬頭,就可以看到商務艙那邊的情況。
如果盛晏庭一直保持著,壓低帽檐不說話的姿勢,童女士頂多起疑,不會真動手摘他的帽子。
可他總得起來去洗手間啊。
還要用餐呢。
我越想越忐忑,整個人緊張的不行。
左邊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。
等我回過頭,才認出旁邊坐著的人居然是雷攸海。
我楞了楞,“你怎么也在?”
雷攸海翻了個白眼,“你以為我想在啊,還不是老大,他怕童女士想一出是一出的,才把我拽上來的。”
“話說這位童女士啊,可真是個奇女子,她要是再拉著老大盤問,我就過去警告她,不許勾引我爸!”
雷攸海這話說得氣鼓鼓的。
我秒懂啊。
真的是,因為盛晏庭現在喬裝的是五十歲的絡腮胡老頭,名義上不就是雷攸海的爸爸嘛。
而童女士的疑神疑鬼,在雷攸海嘴里和“騷擾”差不多。
那畫面想想還挺有意思的。
如此一來,有雷攸海,還有克羅爾,即使童女士再警惕,我肯定能找到機會和盛晏庭領證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