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是童女士吧。”
我因為錯愕,撐著胳膊抬起頭。
窗外剛好有驕陽照進來。
我本能地抬手遮擋了下,蓋在肩頭的羽絨被跟著滑落,隨之露出的,惹得盛晏庭看向我的眼眸驟然一深。
“錦寶,我想一會再解釋。”
“??”
我一楞。
反應過來的時候,已經被盛晏庭吻住。
相比昨晚帶著懲罰的開始,這一刻的他是溫柔也是纏.綿又帶著誘惑的成份。
那津津有味又無比貪戀的姿態,就是只要我順著他,讓他怎樣都行。
原本我很累,真的提不起力氣。
一想到童女士昨天找到他,肯定沒什么好話,鬧不好童女士還會動手。
甚至逼迫他,他才會食。
我卻因此對他又咬又踢的,還胡攪蠻纏的發火,心里就軟得一塌糊涂。
反正出力的人又不是我,既然他還想,那就由著他吧。
沒想到,正是這樣乖順的反應,讓盛晏庭越發欲罷不能,等我們再一次醒來,已經是午后兩點。
太累了,又餓的不行,直接叫的客房送餐。
飯后。
盛晏庭處理了些公務,見我躺在沙發里又開始昏昏欲睡,他走過來,將我抱到腿上。
又要吻過來的時候,我真的嚇醒了。
“瞧你緊張的,放心,我已經飽了。”他親昵地用額頭噌了噌我的額頭,溫聲道,“錦寶,真想和你這樣一直到永遠。”
我抬眼的動作,都覺著軟綿綿的。
“可別,真要這樣一直到永遠,那我不得只剩翻白眼了啊。”這樣的強度誰能受得了哇。
盛晏庭現在的心情爽到爆,我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惹得他低笑不已。
他黑眸藏著滿滿的柔情。
一邊吻著我的手心一邊說,“沒辦法,這是童女士欠我的,我不能找她索要回來,只能找她的女兒賠償咯。”
至此我才知道,童女士不止用極端的方式對我,還用極端的方式威脅盛晏庭。
昨天我和盛晏庭在電話里約好之后,以為童女士不知道,其實,她早已經通過我手機里的定位,知道了我的去向。
我和克羅爾前腳離開,她后腳就去了盛晏庭所在的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