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為童女士是我的媽媽,是我的長輩,盛晏庭這個在拉斯維加斯為王的男人啊,已經容忍多次。
“最后一次。”
“盛晏庭,這是最后一次忍讓她好不好?”我幾乎是哽咽著親吻他后背上的淤青。
當然,我沒敢用力,只是輕輕的吻了吻。
“還疼嗎?”我紅著眼問。
盛晏庭輕輕搖了搖頭,將我抱在懷里,輕聲道,“我又不是紙糊的,早就沒事了,你要是覺著抱歉,好說,只要你讓我多吃飽幾次,再讓我多挨幾次打都沒事。”
這個沒正形的男人啊。
我從他懷里苦笑不得的抬頭,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,忽然勾著他的脖子,在他的嘴角親了又親。
“好好好,讓我休息兩天行不行?”
盛晏庭沒說話。
但是,上下滾動的喉結還是出賣了他心里的想法。
我心中一動。
忽然墊腳,在他耳畔說,“等我從醫院回來,更主動一些,你肯定更喜歡。”
我略帶嬌羞的這句話,聽得盛晏庭眼底一熱。
“好,我等著!”
“那你送我去醫院吧。”我說,“反正童女士已經知道我們私下還有聯系,甚至我們還要領證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不要躲藏了,一起面對吧。”
“不過,我先一個人去病房看看情況,她要是還算穩定,到時候你再去病房找我。”
“俗話說先禮后兵,我們已經‘禮’過很多次了。”
我的這個計劃。
盛晏庭遲疑了下,才點頭。
“可以是可以,不過得先確定確定童女士的身體,若是她恢復的還不錯,再搬到臺面上來。”
“錦寶,我不希望你因為和我在一起而傷了至親家人的心。”
“我希望我們的愛情,是得到雙方家長的祝福,可以光明正大走在太陽下的幸福日子。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