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幸福。
第二天的黎明時分,當期盼已久的日出,慢慢慢慢從地平線冒出耀眼光芒時,我被盛晏庭深深地吻住。
咳。
周圍的游客都在看日出,欣賞日出鉆出云海的震撼場面。
他卻擁著我吻得專注又認真。
說不清為什么,盛晏庭這兩天的行為和偶爾流露出來的眼神,總給我一種末日即將來臨的感覺。
看完日出,我們坐索道下山,嘗了山下的草雞,又馬不停蹄前往機場。
沒想到盛晏庭真的要帶我去寧市滑雪!
我以為他只是隨口一說。
因為,我有聽到盛晏庭在打電話時,偶爾提到童女士說婚禮要盡快,最好定在我生日前后。
3月21號是我的生日,現下距離生日沒幾天了,他這個準新郎,卻帶著我這個準新娘到處跑。
總不能把我和他的婚禮事宜都交給童女士吧。
還有,遠在西雅圖的朝朝暮暮有沒有回來,蘇老頭是不是知情了,具體要請哪些好友或賓客。
似乎都沒有商定好。
所以,我看向盛晏庭的眼神是疑惑的。
“來得及嗎?”
“當然。”盛晏庭伸長手臂摟住我,“一切有我,你什么都不用管,只需要到時候做你的準新娘就好。”
音落,他又低頭吻我。
這一次我沒有像以往那樣閉眼,有看到盛晏庭吻住我的時候,他眉頭是擰緊的。
在這樣幸福又愉快的日子里,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,他為什么有時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的?
還有,至今他都沒有告訴我是怎么說服的童女士。
面對這個問題。
明明有的是時間可以說清楚,可是,盛晏庭又一次岔開話題,問我這一次敢不敢自己滑雪?
我只是遲疑了下。
盛晏庭像是怕我拒絕一樣,馬上又道,“還是像上次那樣吧,我帶著你滑,酒店也是定的上次那家酒店,還是同一間套房。”
我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