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山頂的蹦極,再到寧市的滑雪,還有童女士時不時的聯系他。
呵呵。
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,這短暫又幸福的幾天,是盛晏庭努力爭取來的。
而童女士看在我即將回去舉行婚禮的份上,臨時默許了。
難怪盛晏庭有時會看上去心事重重的,也難怪他吻我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末日來臨的既視感。
甚至在冰燈大世界,他執意要讓我試婚紗。
原來從我抵達江城的那一刻起,我和他的緣份已經在倒計時,原來新郎一直都不是他,所以,他才會格外珍惜那張婚紗照。
其中原由,盡管我已經理順。
但是,我還是要盛晏庭親自說出來。
“......對不起。”
盛晏庭大概是說不出口,再度道歉后,起身就走。
航班還沒有降落。
他能去的地方有限。
我沒有追他,一直呆呆的坐在椅子里,望著窗外的朵朵白云,嘴角處的笑容越來越明顯。
最終,我控制不住的哈哈哈哈哈出笑聲。
至于周圍的乘客會怎么想我,我管不了,也不想管,反正我想笑就笑。
可是,為什么明明在笑。
眼前的視線卻慢慢慢的模糊了起來。
很快,航班抵達江城。
直到所有人都下了飛機,在乘務人員的再三催促下,偌大的航班上只剩我一個乘客時,盛晏庭還是沒回來。
他就這樣躲了起來。
不敢見我。
更不敢,親口告訴我,所謂的婚紗,所謂的婚禮,其實不是給我和他準備的。
難怪那一日在滑雪場,他說的幸福里只有我,沒有他。
難怪克羅爾會說:蘇錦,我們是朋友,你記住,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傷害你。
也難怪盛晏庭會說:錦寶,你記住,無論何時,我最愛的永遠只有你。
原來他們都知情,只有我一個人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