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下午,就在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們,還沒有離開度假山莊時,我這個新娘子先打車走人。
至于賓客們會怎么想,關我屁事。
還有克羅爾這個新郎——
貌似他的感受,也和我無關,畢竟他不是我請來的,誰請的誰站出來擦屁股。
當然,我也沒有回靜安路的別墅。
路上買了幾套便裝,把身上惹眼的婚紗換下來,再洗干凈臉上的怪異妝容,隨即來到高鐵站。
我沒有目的地,隨便買了一張車票上車。
就這樣走走停停。
在26歲生日的時候,我給了自己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。
走到哪算哪。
一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。
等到再打開手機時,已經是一周之后,鋪天蓋地的全是尋找我的信息。
發信息最多的自然是童女士。
她先是聯系了北大那邊。
得知我并沒有回學校上班后,又厚著臉皮聯系盛晏庭。
還是沒問到我的下落后,慌了神。
我簡單翻了翻童女士發過來的短信,得知蘇老頭正在和她鬧離婚,而且鬧的特別厲害。
對此,我沒有任何回音。
三月的最后一天,我結束說走就走的旅行回到北大,正式開始上班。
季子陽的父母得知我終于出現了,堵在學校門口,也有混進學校,企圖讓我給季子陽一條生路。
我不由得笑出聲,“首先,國法不是我說了算;其次,他已經成年,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,你們再騷擾我,別怪我報警。”
不管季子陽的父母怎么糾纏,我態度都是堅決的。
就是不妥協。
季子陽的父母急了眼,也試著恐嚇威脅過,見我就是油鹽不進,最后沒有辦法,便寫信舉報我。
說我在工作中,怎么怠慢,怎么不盡職。
鬧騰了一圈,發現工作上沒有辦法找到我的漏洞后,又開始攻擊我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