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一會的福利,盛晏庭第一站便帶我去吃晚餐。
好嘛。
愉快的晚餐吃完,他又厚顏無恥的帶我去專柜。
各種風格的。
各種顏色的。
以及各種的道具,這人直接弄了幾箱。
咳咳,礙于在醫院的職工公寓里,有點施展不開,盛晏庭馬不停蹄的載著我前往郊區。
郊區的別墅里,四周安安靜靜的,隔音又好,太適合放聲做壞事。
剛開始,盛晏庭是試探性的。
他擔心我因為累而沒什么精力,在發現我精力充沛后,開始肆無忌憚。
之后又是綿長而緩慢的。
帶著想要折磨我的架勢,這樣那樣的就是不肯結束。
當一切歸于平靜,已經后半夜。
明明已經很累很累,也在時不時的打吹欠,甚至還會困到流眼淚,但就是不想睡。
可能是那會的顫.栗太過深刻,我索性枕著盛晏庭的手臂,有一下沒有一下的在他胸口畫圈圈。
真的,沒有旁的想法。
單純的是睡不著,盛晏庭卻忽然翻身。
這人明明饜足了的。
那嚇人架勢,嚇得我趕緊求饒。
盛晏庭忽然噗嗤笑了聲,“瞧把你給嚇的,我又不會吃人。”
我軟綿綿的瞪他一眼,“你是不吃人,可是你磨人,這樣那樣的沒完沒了,誰家好人能承受得了?”
盛晏庭眼眸一瞇,“就膩了唄。”
趕在我開口前,盛晏庭又撇撇嘴,“之前是誰答應要好好對我的,這才是扯證多久?”
幽怨的喲,好像我不要他了似的。
還好朝朝暮暮打來的視頻申請,把話題岔開,不然這男人肯定沒完。
差不多一個多月沒見到朝朝暮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