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少澤看向我的眼神。
因為距離近,顯得更加強勢,像獵豹緊盯獵物一般,帶著濃濃的侵略意味。
旁人可能不清楚。
我太清楚,這是男人看女人的直白眼神。
帶著原始的意圖。
動了欲念。
哪怕我和盛晏庭已經領證,盛少澤還是不肯死心。
就挺可笑的。
上一世,我全心全意的對他。
他不屑一顧。
這一生卻為了靠近我,什么委屈都能忍受。
我忽然笑出聲。
“乖侄兒,你要是不想讓這部劇打水漂,那就給我好好演,不然的話,我不介意背上違約、不守信的罵名。”
我挑了挑眉。
用“我要是擺爛到底,你又能耐我何”的眼神,清清冷冷的回敬于他。
盛少澤知道我做得出來。
也明白,一旦撕破臉,我和他只剩敵對關系,再也沒有和平相處的時候。
他像那晚擋在我車前時一樣露出一抹笑。
“阿錦,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,干嘛當真?”
看吧。
我要是動怒,他立刻說是玩笑,反之,我要是不動怒,他只會更過分。
一次兩次總在試探我的底線。
他的偏執病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