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識字,我根本無法向她求救。
我便緩緩閉上眼睛。
大概是又給婆婆一種,我想絕食尋死的既視感,她用力捏著我的嘴,想灌我喝些雞湯。
我使盡全力搖晃著腦袋,就是死咬著牙,寧愿餓死也不吃。
隔天上午。
當我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,入目看到坐在一旁的盛少澤,還有一位穿白大褂的男醫生。
這回終于不是聾啞人了,他語重心長的對我說,“不管怎么樣,活著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營養針只能保證身體的最低需求,想要健康還得吃東西才可以。”
“如果一直不肯吃東西,輸再多的營養液都無濟于事。”
男醫生說完,拎著醫藥箱走了出去。
手背上的滯留針,還在緩緩的往我身體里輸入營養液。
我抬起胳膊。
想用牙齒咬掉針頭。
盛少澤在這時一把握住我的手腕,從牙縫里擠出一句,“你這是寧死,也不肯留在我身邊啊。”
看來我賭對了,盛少澤只敢軟禁我,卻舍不得讓我死。
“盛少澤,有本事你一直這樣鎖著我。”
“只要給我機會,我早早晚晚的都會逃出去,如果逃不出去,我就死,寧死也不會留在這里。”
其實,我知道不該激怒他。
該想辦法讓他相信,我愿意留下來,說不定會有機會逃出去。
可盛少澤不是傻子。
從前,我對他的態度太過堅決,怎么可能會有自愿留下來的時候,與其如此,倒不如坦坦蕩蕩的說出來。
讓他清清楚楚的知道,要么牢牢的看住我,不然,我就死在這里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