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晏庭給我的感覺,似不敢相信,我這個人就在他懷里一般,低頭看了一眼,又重新把我擁在懷里。
那一聲長長的舒氣,仿佛牽掛擔憂了很久很久,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。
“錦寶......”
他在我發間深深嗅了嗅。
“回來了就好,回來就好,對不起,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
盛晏庭哽咽的聲音里,滿滿都是自責。
我在他懷里,快被他擁到窒息。
不過,我沒有推開他。
呼吸著他身上熟悉又久違的沉香氣息,輕聲說,“不怪你的,主要是盛少澤太卑鄙,把陸薔薇弄了去,她又是重傷毀容,你不是醫護人員,當然無法近身判斷那是不是我。”
太多太多的思念,無法一一訴說。
我趕緊追問,“許澤洋到底怎么樣了?”
盛晏庭還是沒有放開我。
吻著我的發頂說,“還在交涉,畢竟盛少澤現在還是盛氏集團總裁,他咬死許澤洋是商業間諜。”
“許澤洋目前沒有生命危險,但是,一時半會無法下山,不過,我可以保證盛少澤的人不敢怎么他。”
聞,我稍稍松了口氣。
車里的那位白衣男子在這時下車。
“盛少澤這個卑鄙小人,居然敢誣陷許澤洋是商業間諜,靠之,那怎么樣才能讓他放了許澤洋?”
“對了,一直忘了介紹,我是許澤洋的發小高遠,前面開車的叫沉馳,我們都是關系很好的兄弟。”
“您就是盛晏庭盛先生吧,后續許澤洋的事情,可能還得麻煩您。”
叫高遠的白衣男子,非常感激的來到盛晏庭面前。
盛晏庭擁著我。
伸長右手,和高遠握手,更向車里的沉馳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