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澤洋不知道通過什么關系。
在被扣押期間,找到了曾經欺負陳雪的混蛋,等到預警發現的時候,那個混蛋已經沒氣。
很明顯是許澤洋動的手。
可是,還在第一現場的許澤洋很無辜,一直叫嚷著說自己是冤枉的。
“那個地方剛好是監控死角,又沒有第三者在場。”
“許澤洋嫌棄最大。”
“但是,以我對許澤洋的了解,他不像說謊,要沒有盛少澤被捅的事情在先,或許沒有那么難處理。”
盛晏庭頭痛的擰了擰眉頭。
若是不管許澤洋,我會過意不去,可是若管......
怎么管?
沒辦法管,因為這是國法家規,容不得走私。
我腳步輕輕的走過去。
幫盛晏庭按壓太陽穴的時候,隨口說了句,“總不能那個混蛋的死,和盛少澤被捅一樣,都是提前算計好的吧。”
盛晏庭猛地睜開眼睛。
“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錦寶,你太棒了,一句話點醒了我!”
盛晏庭欣喜若狂的親了親我。
然后,剛回來沒有幾分鐘,又打著電話匆匆離開。
我原本打算今天出院的。
既然盛晏庭忙成這樣,只好決定再住一晚,省得他回來找不到我。
剛好郁行和陸薔薇都在這里。
傍晚時分,我先去看了看郁行。
整個人像睡著了一樣,躺在滿是各種儀器的功能床上,仿佛對于外界沒有任何感知一般。
“......對不起。”我站在病床前,“都怪我,是我牽連了你。”
“郁行,快點好起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