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子就來氣了,因為,那會在病床上,盛少澤就是用這只手撕扯我睡衣領口的。
我咬了咬牙。
明知道盛少澤在故意挑釁,還是沒忍住。
沖過去想給他一巴掌的。
盛晏庭在這時伸手拉住我,嗓音清冷的打了個電話。
“過來給35床的病人做個腦電圖。”
盛晏庭掛斷電話,轉而對負責案件的警察叔叔說,“他是不是裝的,查一查腦電波就知道。”
盛少澤臉上有錯愕一閃而過,似沒想到盛晏庭會這樣吩咐。
自然容不得他拒絕。
半夜時分,病人不多,無需排隊,盛少澤的腦電波結果很快出來。
證實腦電圖沒問題。
約等于,他那會所謂的夢游癥是假的,半夜溜進我的病房,企圖非禮我的罪名也可以成立。
趕在警察叔叔開口前,盛少澤道,“尊敬的盛大院長,你家機器這么準確的么,一次檢查就可以確定我有沒有夢游癥?”
“可真是笑死人了,怎么,是不是覺著你曾經研習過心理學,就認為夢游癥像感冒發燒那樣瞧一眼就能確定?”
“旁人的不清楚,反正我的夢游癥查過很多年才確認,不信的話,可以去調查我的看診記錄......”
盛少澤說的有鼻子有眼,就是想告訴警察叔叔。
他有夢游癥。
他沒有非禮于我。
照這樣下去,一旦讓他如愿,在出院前,指不定還會弄出什么幺蛾子。
盛晏庭沒和他廢話。
直道,“一次不確診,那就兩次;兩次不能確診,那就三次四次。”
“至于你剛才說的,以前的病例報告,那只能代表你當時的身體狀況,并不能確保以后是怎樣的。”
“所以,接下來幾天的腦電圖安排,你做還是不做?”
做的最終結果只有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