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逃不開,又躲不掉的宿命。
不死不休的那種。
當然,這些都是后話。
盛晏庭帶我入住的是海底套房,復式設計。
樓上可以欣賞美麗的海平線,樓下可以觀賞各種游來游去的魚啊海龜。
接到郁寒電話時,我正好在樓下。
隔著巨大玻璃,一只大海龜游向我,它的后面還有成百上千只魚群。
淡藍色的畫面里,水族館里的一切美的不像話。
剛好是視頻通話。
我一個激動,將鏡頭反轉。
“郁寒,郁行可以看到嗎?快讓他看看這里的海底世界,等他康復出院,我可以帶他過來浪啊。”
對于郁行這個小學弟,我是心生愧疚的。
若不是因為陪我去敦煌拍戲,他也不會受牽連,被盛少澤傷至昏迷,不止耽誤學業,還差點成了植物人。
只要他能康復。
別說帶他來海南,恐怕去南極都不在話下。
郁寒笑而不語。
許馨月在電話那邊笑出聲,“怎么,你這個渣女,眼里只有郁行,沒有我這個姐姐,更沒有你的小寶貝了?”
許馨月抱著女兒出現在視頻里。
他們的身后方是病床,郁行目前只是睜開眼睛,對外面的世界還處于懵懂混沌的狀態。
他看上去好奇又極其病態的望向鏡頭。
大概是累了,合了合眼,很快睡著。
按主治醫生的說法。
郁行現在的狀態是正常的,畢竟是昏迷了這么久的病人,從醒來到下地行走,再到康復出院,需要一個過程。
這個過程可能是三五個月,也可能是一兩年。
因人而疑。
當然,能不能康復成正常人,也要看自身狀態。
我和許馨月聊了好一會。
連盛晏庭什么時候沖完澡,我都沒有察覺,直到他將浴缸里放滿水,把我拉坐到浴缸里,我才意識到什么。
咳咳咳。
我在泡澡,對面是游來游去的各種海洋生物。
好愜意啊。
盛晏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,一會皺眉一會擰眉,最后黑著俊臉,“刷”的一下拉上窗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