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次都沒有,盛晏庭,你給我聽好了,我沒有一次是舒服的,就你?”
我翻了個白眼。
準備也用陰陽怪氣的方式氣一氣他。
盛晏庭忽然面色陰沉的邁步上前。
有一種人,就是天生的不怒而威,加上身高優勢,彼時他面無表情逼近的樣子,使得我本能的后退。
我退一步,他進兩步,很快退到角落。
身后方就是餐桌。
我一時沒留意。
再一次想要后退時,后腰險些撞到桌角的時候,盛晏庭迅速伸長胳膊,將我擁在懷里。
他是好心,可我一點也不想感謝,反而用力推開他。
轉身想要離開。
盛晏庭忽然把我這個人圈禁在懷里。
他的兩條手臂,又長又有力,結結實實的按在我身后方的桌角上,形成一個不好掙脫的人形牢籠。
我為了拉開和他的距離,只能努力后仰身體。
呵。
那會一副冷漠不為所動的高嶺之花模樣,這會卻借著我后仰的動作,反而緩緩地俯身。
是不是賤。
那會我哄他的時候,他冷的不要不要的。
這會我怒了。
他卻一再碰上來。
我哼一聲。
盛晏庭倒沒碰我,只是近距離的對著我的頸窩吹氣。
那里剛好是我的敏.感點。
我別開臉,忍著越來越強烈的麻癢感。
“盛晏庭,你放開我。”
他挑了挑眉。
眼底的戲弄就是,不放你能怎么我?
我咬了咬后槽牙。
“這里是一樓,雖然說兩個孩子很少半夜下樓,但是,大小管家他們,萬一起夜,讓他們看到像什么話?”
不說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