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見郁行好一會都不接我的話,郁寒三兩步走過來。
對著郁行的腦袋就是一巴掌。
除了怪郁行私自跑出去亂吃東西導致過敏,就是嫌棄郁行這么大了還不懂禮貌。
畢竟這半個月以來,我每天都會過來幫他補課。
對,就是補課。
郁行雖然是體育生,還是要過英語四級。
他從昏迷中醒來的那天,是英語四級報名的最后一天,郁寒這個堂哥非常稱職地幫忙報名。
同學們早就開始準備。
郁行初初醒來,加上主治醫生發現他對著我的時候反應比較明顯,我才在探望之余幫忙補課。
這個補課自然是免費,郁寒知道即使給錢,我也不會收,所以,每每見面都會比從前客氣許多。
和他的異常客氣相反的就是,郁行的心不在焉。
其實,我可以理解郁行。
本就是體育生,又因為車禍昏迷至今,從而斷了堅持多久的鍛煉,再想回到從前的狀態,需要付出很多努力。
郁行的英語基礎不怎么好,六月的考試估計有點懸。
見郁寒還在訓斥郁行。
我趕緊松開盛晏庭,走上前幫郁行說情。
郁寒悶著氣,“行吧,看在蘇錦的面子上,這次就饒了你,接下來好好準備英語四級考試啊。”
聽出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感。
郁行仰著紅腫又布滿小紅點的臉頰,雖然一句話也沒說,但是,可憐兮兮的神情里透著幾分桀驁。
那陰郁眼神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。
郁行這一次的過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