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姐夫!!”
郁行每一次喚盛晏庭“姐夫”的時候,發音都有些怪,尾音咬的很重。
可能是方的問題。
感覺像在咬牙。
我和盛晏庭沒說話,郁行面帶疑惑的眨眨眼。
“你們怎么過來了?”
“噢,我拿菜刀的樣子,是不是嚇到你們了,嗨,我正在殺雞呢。”
“殺雞?”
我沒忍住疑問出聲。
郁行點點頭。
“你不是懷孕了嘛,昨晚回來后,我特意打電話問的媽媽,她說懷孕的女人最需要補充營養。”
“一大早,我就去菜市場買了幾只雞回來,看教程殺雞很容易的,沒想到真正操作起來這么難啊。”
“真的是雞飛狗跳,我追了一個上午,這才殺了兩只雞,還有三只烏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你們有空么,要是有空的話,幫我找找另外三只烏雞。”
郁行說著抬起手臂。
擦試額頭汗水時,手背上的鮮血弄到了眼角下方。
看上去狼狽多過可怖。
再細細打量,頭上還有幾根雞毛。
所以,他真的在殺雞??
我和盛晏庭默默地對視一眼。
“陳雪呢?”
“她啊——”
郁行撇嘴,又撓了撓發頂,“說是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忙,讓我沒事不要打擾她,所以她這會起沒起床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郁行指了指別墅的西北角。
有點抱怨的說,陳雪將他安置在了那里,都沒讓他進主樓借住。
對此,我的解釋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