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他早已經心有所屬,哪怕方清柔已死,這一生,也不會再愛上其他女人,更不可能對我這個有夫之婦有什么男女想法。
以此讓我對他放松警惕。
當然,這些都是后話。
彼時身處勁爆又熱鬧的酒吧里,我在燈紅酒綠間又給郁行叫了一瓶酒。
徹底把郁行灌酒后,是盛晏庭過來接的我們。
當時已經喝醉的郁行,應該是看錯了,他把我當成了方清柔,還抱著我的胳膊說抱歉等等的。
盛晏庭黑著臉打電話把郁寒叫了過來。
讓郁寒照顧郁行。
他則是悶著氣,又舍不得罵我,很是無奈的把我抱上車。
“只此一次,再沒有下次了。”
盛晏庭的忍耐到了極限。
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,又急急開口。
“再說,當初聘請郁行的人是我,我才是郁行的雇主,就算對他負責,也應該是我,而非你。”
“你這個小孕婦,能不能安安心心的在家養胎?”
盛晏庭說了很多。
一句總結就是,以后郁行的事情他來負責,等郁行酒醒后,也會告訴郁行,讓他以后只能聯系他。
“錦寶,對于這樣的安排,你有意見嗎?”
這分明是送命題啊。
別說我沒意見,就算有意見也不敢吱聲。
大概是我的乖順,平息了盛晏庭的心中悶聲,他揚起巴掌,看上去要打我屁股的,最后拍在自己腿上。
那啪的一聲響,惹得我差點笑出聲。
盛晏庭瞪我一眼。
“敢笑一個試試!”
好嘛,面對親親老公的威脅,我小嘴一撇。
“不敢不敢,人家現在哪里敢笑啊,一點也不敢,要不還是給你哭一個吧,行不行?”
我有意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