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晏庭倒沒過分,只是捉著我撩撥了一會,然后抱著我來到書房。
當著我的面,他打印了一份婚內忠誠協議。
寫的是,若有一天他違背誓,不止凈身出戶,也隨我處理。
手印,公章,都蓋上。
這人大半夜的又聯系公司法務,讓人家盡快去公證,也借著這個機會把戶下所有資產都給了我。
包括在盛氏和顏氏的股份,也寫了轉讓合同。
可以說,已經把身價性命都給了我。
一夕之間,只要我簽字,再把手續一辦,以現在的財富,我已經可以擠身于全球首富榜。
“不行,不能把全部財產都給我,不然,會給我招來麻煩的。”
數目太大。
嚇得我小手抖了抖。
難怪坊間會用富可敵國來形容盛晏庭的能力,他手指縫里漏一點都夠常人揮霍一輩子的。
盛晏庭似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,吻著我說,“你覺著多,可以挑出一些做慈善,你不是有號在帶貨做公益么,去注冊個公司......”
哎,工作狂就是工作狂。
分分鐘,已經聊到注冊公司。
再從公司名,到公司規模等等,在這個黎明即將到來的清晨,他拉著我聊個沒完。
具體聊了多久,已經記不清。
只記得,聊到最后,外面的天色大亮,在晨光照射進房間時,我和盛晏庭是緊緊相擁的。
后來再回憶起來。
才意識到這一晚有多么的難能可貴,也正是這一晚的交心,才足以支撐后來的艱難時刻。
......
接下來的幾天,盛晏庭很忙。
忙著和許澤洋一起折斷盛云龍的羽翼,也在暗中找人調查蕭斯宇。
初步來看,蕭斯宇因為職業關系,在工作中曾經遇到一起火災才導致的面部受傷。
也因此進行了植皮修復。
有這個病史,他明明可以理直氣壯的去醫院開藥,卻像做賊一樣的找鄭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