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、那個人是夏少宇!!
夏少宇竟然藏在這里!!
難怪郁寒追丟了。
夏少宇這會戴了長長的假發,穿著女士才穿的粉色病號服,臉上還戴著粉色口罩。
像個產婦一樣,混在產科病房區,的確不好找。
這不是最重要的。
最最重要的是,他和厲諾居然認識。
看上去關系很好。
偷感很重的厲諾,這是來給他送包裹的啊。
看著鼓鼓囊囊的。
不管包裹里裝的是什么,總之夏少宇這個故意傷人的兇手在這里,我得趕緊通知警方來抓他。
報警前,我要找郁行確定一下要不要起訴。
這樣想著,我拎著保溫桶迅速離開。
郁行的病房在九樓。
來到病房前,我還沒推門房門,聽到病房里的郁行,正坐在病床上接電話。
不知道打來電話的人是誰,一直說個不停。
最后,郁行很為難的說,“好吧,我答應您,原諒他這一次,以后做回陌生人,日后他要是還敢對我姐不客氣,我同樣還是不會放過他!!”
這口吻,難道是夏少宇的親人?
我猛地推開門。
郁行聞聲轉而看向我。
“姐,你來了。”
我嗯了一聲,沒拐彎,直接問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。
郁行嘆了口氣。
“夏少宇從小在孤兒院長大,高中的時候,他救過......就是方清柔流產差點沒命的那次,他幫過我們。”
“剛才打來電話的是孤兒院院長,我和姜子秋一起去孤兒院做過慈善。”
“院長有我的聯系方式,得知夏少宇誤捅了我,打電話求情,求我看在那次救命之恩的份上放過他一次。”
“我答應了,就當償還當年的恩情,姐,你不會怪我吧。”
郁行按著腹部,勉強下床。
那骨裂的左手還打著石膏,就這樣原諒了夏少宇。
我緩緩放下保溫桶的時候,沉聲道,“這是你的自由,是你的權利,我怎么會怪你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郁行明顯松了口氣。
我在這時又道,“不過,我們不會原諒他,他差點傷到我,又和夏茵一起算計我老公,必須去警局討個說法。”
說罷,我把夏少宇的藏身地,發給盛晏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