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著郁行臉龐的盛少澤,眼眸陰郁地望著我。
“好久不見,阿錦。”
這句話,他已經恢復了正常嗓音,是刻在我骨子里,至死都不會忘記的獨屬于盛少澤的聲音。
我在笑。
一句話都沒說,一直都在笑。
過往種種不由得閃出腦海。
上一世先不提,單是這一世,明明我早已經放棄,他卻執念不變。
哪怕借著拍戲到了敦煌,借機把我軟禁在山上,因此被警方通緝,最后不得不假死,把自己整容成郁行。
一路走來,他貌似一直都想得到我,卻就是得不到。
我抬手“啪”的一巴掌,打在盛少澤臉上。
明明用盡全力,可是那軟綿綿的力道,卻像極了撒嬌。
“你配嗎?”
這三個字,我說的咬牙切齒,“配整容成郁行嗎?他才24歲,和你無冤無仇卻被你的人殘忍殺害。”
“盛少澤,你這種人百分百不得好死,方清柔怎么你了,那個跳樓的鄭醫生又怎么你了,還有夏茵以及陸飛羽,他們都是無辜的!!”
我之所以“痛心疾首”的提及這幾個人。
是想通過胸口的鈕扣,好讓遠程監聽的人可以拿到更多的證據。
盛少澤顯然不想多說。
他只是在打量我,用我讀不懂的眼神一直在打量我。
“阿錦,你瘦了好多。”
“從前小叔沒死,你眼里只有他,現在好了,小叔沒了,他死了,你是不是可以看看我了?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