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即使我心理素質再強大,雙手也不由得哆嗦。
被綁的男人則是閉了閉眼。
“來吧。”
就是一心尋死的意思。
如此更加證實了,他的確是警方臥底,只是被盛少澤早早發現,現在想借由我的手處理了。
好招數啊,一環套一環。
看來那會我被扣在手術床上的時候,盛少澤根本沒想過要摘除我的前額葉,他純粹是想嚇唬我。
等到嚇住我,我服了軟,再開始收拾“叛徒”。
現在又引導著我犯罪。
想都不用想,在我看不見的角度,一定有監控在錄像。
只要我捅了這個男人。
那么,這就是我殺人的證據,到時候即使案子破了,我也跳進黃河都洗不清。
陸飛羽不就是被他的人抓了把柄,一步錯,步步錯,最后才甘愿自盡誣蔑我的么。
我突然扔掉匕首。
“我不會殺人,更不會捅他,至于我的誠意,隨便你,愛信不信!”
媽的,我撂挑子,不干了。
這樣想著,我猛得推開盛少澤。
走得遠遠的。
站在角落里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。
不旁的,我得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,不然,一直被盛少澤主導著,結局將不堪設想。
那個被綁起來的男人在這時笑道,“盛少澤,是男人的話,嚇唬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,有種直接弄死我啊。”
“18年后,老子又是一條好漢,怕死老子就不是男人!”
他喊的血氣方剛。
像無畏的英雄,我恨自己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救他,他明顯在替我解困,不想讓盛少澤繼續為難我。
盛少澤打了個響指。
那三人中,很快有一個人匆匆離去。
我眼皮在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