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煩的不行,自己點了一瓶高度白酒,一杯又一杯的很快喝光。
意識快要迷糊的時候,警局那邊給出答復。
當我聽到凌飛激動的說,“下來了下來了,霍蘇蘇數罪并罰,加上無力償還ss的索賠,她將面對十年之久的牢獄。”
我輕笑一聲,“十年。”
呵。
“不夠,根本不夠,二哥,你等著,我再給她添一個罪名。”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。
差點把方靜給忘了。
只要方靜起訴霍蘇蘇,讓霍蘇蘇的罪名再加上幾年,我就原諒她一次又一次模仿盛晏庭的聲音。
我都醉成這樣,凌飛肯定不放心我一個人去找方靜。
沒辦法。
他只能親自開車,陪我去精神病醫院。
我橫七豎八的坐在副駕駛座上。
望著窗外陌生又熟悉的街景,我說,“二哥,你喜歡聽歌嗎?”不怎么文雅的打了個酒嗝,“唱歌給你聽好不好?”
話是這樣問,可是,我看向凌飛的眼神卻是帶著警告的。
那意思就是:你敢拒絕一個試試。
凌飛無奈笑道,“喜歡聽,而且二哥最最最喜歡聽小妹唱歌了,行不行?”
我哼一聲。
真正開始唱的時候,腦子里只有“有點甜”,腦海里也全是盛晏庭在西餐廳一直唱一直唱這首歌的畫面。
想著,想著,我眼淚唰的落下。
這樣失態的我,是凌飛從來沒有見過的,他慌了,“哎喲哎喲,小妹啊,二哥是不是哪里說錯了,你別哭啊。”
把凌飛嚇的,自己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。
說什么以后再也不敢讓我喝酒了。
是啊,我也只能借著喝醉,才敢不再壓抑自己,才敢如此不顧形象的放聲大哭。
真的好委屈好委屈。
誰來賠我和盛晏庭錯失的那些年。
又有誰來讓時光倒流啊。
沒有誰,時至今日,誰也不能賠償我和盛晏庭的曾經;也沒有人,有這個能力可以讓時光倒流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