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女士打來電話時,我和盛晏庭正吻得如癡如狂。
“等、等一下。”
童女士的電話我不敢不接。
再說,出門時我找的借口,拖不了太久。
接聽電話前,我穩了穩呼吸,盡量嗓音平靜的告訴童女士,我在外面吃點東西再回去。
童女士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下,“所以,你在哪里吃宵夜?”
我:......
童女士,“發個位置過來。”
我支支吾吾的,“就、就在距離小區不遠的地方,您放心吧,我是大人了,完事就回。”
盛晏庭太磨人了,再不掛電話,恐怕就要露餡。
卻在我即將掛掉的一瞬。
不遠處突然有遠光燈打過來,透過擋風玻璃,照進車里。
聽筒里也響起童女士冷冷的嗓音,“什么時候你的宵夜換成了男人?蘇錦,你要不要臉?”
一句話,像一盆冷水,從頭頂澆下來。
所有的熱情在這時都瞬間熄滅。
咫尺前,我清楚看到盛晏庭臉上的無奈和情動。
之前因為龍鳳胎,而不得不中途停止。
現在又因為童女士......
我伸手捧住他的臉頰,深深親了他一口,“抱歉,我可能得下去處理點私事,你趕緊開車走。”
這種時候,我肯定不敢讓盛晏庭留下來。
童女士本就對他有意見。
大晚上的,我又撒謊,說什么買姨媽巾,卻偷偷跑來和他在這種地方找刺激。
童女士能有好臉才對。
“錦寶!”
不知從何時起,盛晏庭對我的稱呼,換成這樣獨特的溺稱。
“沒事,我和你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