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一這天傍晚。
女警員不知道從哪里得知,我還是一位心理醫生,特意找到我,希望我可以負責霍蘇蘇的后續治療。
對此,我一臉錯愕,“為什么偏偏是我?”
女警員剛開始沒說實話。
后面才說,霍蘇蘇自從到了精神病醫院之后,一直在鬧騰,又隨時都會咬人傷人的可怖模樣,嚇得沒有醫生肯接診。
“蘇錦,霍蘇蘇的案底,我都清楚,也知道你和她之間的恩怨,既然她鉆了法律的空子,無法懲治于她。”
“那么,我以此送給你這個機會。”
“當然,這也是上面的意思,具體治療的過程并不重要,只有一點那就是,結果你說了算。”
“也算我們送給你的新年禮物。”
“因為,接觸過她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她有罪,卻無法將她正常收監,還得派人監視她,挺煩人的。”
女警員眼帶期盼地望著我,她的意思已經很清楚,就是霍蘇蘇什么時候能康復,全憑我的意愿。
只要我不點頭,霍蘇蘇這輩子都別想走出精神病醫院。
我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驚喜。
大概是我一直沒說話,在女警員看來是不愿意接診的意思,她道,“要不然,你先過去看看再說?”
“行吧。”
我之所以答應,主要是想親眼看看,霍蘇蘇現在的狼狽模樣。
五年了。
我和盛晏庭因為她而誤會,而不得不分別五年之久,全拜她所賜,怎么能放過看她笑話的機會呢。
這位女警員怕霍蘇蘇發瘋傷害到我,親自陪我前往精神病醫院的。
病房里。
一眼看到穿著白大褂的我,霍蘇蘇當即明白了什么。
她一臉猙獰,外加惱羞成怒。
看上去要說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