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霍蘇蘇太過難纏,之前鬧騰的又厲害,以至于在聽聞我愿意接診時,不僅值班醫生,連院方領導也是如釋重負的。
好像我幫他們解決了一大難題似的。
即使我只是掛名,只負責霍蘇蘇一位病人,關于我的特聘手續也辦理的特別順利。
前后不到一個小時,我已經拿到證件,以后不但可以自由出入醫院,還能全面決定該如何治療霍蘇蘇。
哪怕我在治療當中,加點小手段,院方也只會睜一眼閉一只眼。
其實,我根本不屑于這樣做。
比起肉體上的折磨,我更喜歡在精神方面碾壓她。
她不是不喜歡回監獄伏法么。
好啊,那就一直在精神病醫院待著,法官宣判的十年徒刑,一天都不能少。
離開時,盡管外面天色已黑,我也心情一片大好。
聽著不遠處傳來的鞭炮聲。
我抬頭看了看夜空之中閃閃發亮的星星,很想大聲喊:這是一份相當不錯的新年禮物。
風水輪流轉,霍蘇蘇終于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!
當然,還要感謝帶我過來的那位女警員。
若不是她,我也沒有主宰霍蘇蘇人生的機會。
面對我的感謝。
女警員倒是一點也不客氣,“行吧,既然想感謝我,不如來點實際的,比如請我吃點東西?”
女警員摸了摸肚子,說她因為處理霍蘇蘇的懶事,別說午餐,早餐都沒吃,現在已經餓到頭暈眼花的地步。
既如此,我便選了個距離比較近,且上餐最快的餐廳。
女警員比較謹慎。
下車前,特意脫了制服,又選了個比較好的包間。
可能是真的餓了,她吃的狼吞虎咽。
童女士大概是等急了,打視頻過來,追問我為什么還不回去,還要看看我到底在哪。
我知道,童女士這是防備我借機去找盛晏庭。
講真,我挺不喜歡這樣的約束。
眉頭擰了擰,不等開口,原本坐在我對面的女警員湊過來。
她對著鏡頭里的童女士揮揮手,笑道,“夫人你好,我這邊后續還有幾個問題,需要蘇錦跟我回警局一趟,放心,做筆錄很快的,之后就會送她回醫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