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童女士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。
她本就戒心很強。
不管這些電話怎么盛情邀請,哪怕蘇老頭也在勸她不要疑神疑鬼,回國的第一個晚上,她還是沒有出門。
甚至是晚餐,都是在房間里吃的。
到了第二天下午,也就是米國的晚上,生物鐘使然,當我看上去渾渾噩噩的睡著時,她終于要出門了。
哈哈哈,當她輕手輕腳的走出套房時,我心里簡直樂開了花。
一個鯉魚打挺。
從床上坐起來,趕緊摸出備用機,聯系盛晏庭。
盛晏庭幾乎是秒接。
“錦寶,我在。”
“啊啊啊,終于聽到你的聲音了,你和雷攸海去了哪,之前在機場怎么沒有看到你們下機啊,我把位置分享給你。”
我可興奮了。
電話那邊的盛晏庭收到位置分享后,沉聲道,“巧不巧,我們剛好在同一家酒店,不同的是,你在分店,我在總店。”
隨著滴一聲響。
我也收到盛晏庭發來的位置分享。
點開一看。
我有些惋惜的說,“三十多公里,怎么間隔這么遠,就算打車過去找你也得一個小時。”
“要不這樣吧,童女士好不容易出去了,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我們現在分頭去民政局碰面怎么樣?”
說到后面,我小臉都紅了。
真的是,這種話明明該男人說出來的,現在被童女士逼的,我像著急嫁人一樣急吼吼的。
同時,我也害怕,以童女士的警惕程度,后面沒什么時間,要是錯過這次機會,再想從她手里拿到戶口簿難于上青天。
盛晏庭壞死了。
明知道我有些害羞,他還裝作沒聽清楚的口吻,讓我再說一遍。
彼時午后驕陽打在落地窗上。
而剛好站在落地窗前的我,眉目含情,小臉緋紅又嬌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