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體,我和克羅爾的關系是怎樣的,我沒有心情多作解釋。
望著已經大門緊閉的民政局大廳,我站在門口的臺階上,深吸了一口氣。
隨即蹙眉,撥打盛晏庭的手機。
第一遍,沒人接。
第二遍,關機。
怎么會這樣。
剛好在我撥打的時候,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了,還是看到我的電話,不想接而故意關機的?
不管怎么樣,我都得要一個說法。
既然盛晏庭的手機關機了,那么,我就撥打雷攸海的。
響了好一會。
雷攸海終于接聽了。
我問的直接,“讓他接電話。”
雷攸海明顯一楞。
我重復道,“我知道你們肯定在一起,讓他接電話。”
雷攸海在電話那邊,聽上去因為驚訝而重重的咳嗽了兩聲,然后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我忽然就笑了,“所以,他只是單純的不想來,對嗎?”
雷攸海忽然沉默了。
我嘴角處的笑意越來越諷刺,“那會打他電話,我還在擔心,他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,又或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給絆住了,才沒能趕過來。”
“沒想到,他只是不想來。”
“我卻傻傻的在民政局等了他一個下午,雷攸海,你告訴他,我只等他這一次。”
說罷,我直接掛了電話。
備用機的屏保啊,還是我和龍鳳胎的合影。
最近這段時間,怕備用機沒電,我都是半夜不敢睡,趁著童女士睡著不注意的時候,才偷偷爬起來充電。
又趕在早上童女士睡醒之前,趕緊收起來。
現在想想,真蠢。
我和盛晏庭走到了現在,沒想到他卻在扯領的時候退縮了,我瞧不起他。
握緊備用機,想摔,又舍不得。
更不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