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體沒什么大礙,當晚便出了院。
剛回公寓,就接到蘇老頭打來的電話,說什么明天是童女士的生日,問我有沒有時間回江城。
我站在窗臺前一陣恍惚。
居然又是一年高考。
18歲那年的今天,正是我重生的日子,當時的我,滿心滿眼的想要報答盛晏庭。
現在我和他卻......
“沒有!”
我說,“不止今年沒有,以后的每一年,我都沒有時間給她慶生,以后的每個月15號,我都會按時給你們匯錢養老的。”
蘇老頭知道我被童女士傷透了心。
在電話那邊,好一會沒說話。
就在我將要掛斷電話時,蘇老頭支支吾吾的說,他和童女士在冷靜期前一天,取消了離婚申請。
對此,我表示尊重。
也有安慰蘇老頭,不必為了我,一直住在西雅圖不回來,特別是朝朝暮暮也該考慮回國上小學。
“爸爸知道了,爸爸會認真考慮的,小錦啊,雖然你媽媽有的時候的確是偏激了些,但是,她初衷并不壞,她都是......”
不等蘇老頭說完。
我便打斷他,微笑道,“為了我好,我知道,過幾年,或許我想開了不在意了,也許會回江城看你們。”
說罷,我掛了電話。
我在窗臺前,坐了很久很久。
接下來的幾天,許馨月大概是擔心我,總是找理由過來找我。
來的時候,手上總會拎著我愛吃的飯菜。
她嘴上說是找私廚定做的,其實一嘗,我就知道,是盛晏庭親手做的。
這幾天,我慢慢冷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