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支糖葫蘆一千,一會記得轉賬。”盛晏庭塞我手里時說道。
我咬著糖葫蘆罵他周扒皮。
盛晏庭眸色幽幽的望著我,“這位乘客,我姓盛,不姓周。”
我哼一聲,“那你就是盛扒皮!”
盛晏庭:“......”
我把咬了一半的糖葫蘆伸到他嘴邊,“嘗嘗,特別好吃。”
盛晏庭扭頭不嘗。
我拽著他的胳膊,那架勢就是不嘗不讓他走。
盛晏庭大概是又想說話氣我。
一旁賣烤串的老奶奶說,“小伙子,瞧瞧你女朋友長得多漂亮,不好珍惜小心她甩了你。”
得,一個“甩”字又戳到了盛晏庭的逆鱗。
他直接不再等我。
那大步走遠的背影仿佛在說:這一次,我絕對不會再給你甩我的機會。
腿長就是好哇。
盛晏庭只是大步向前走著,我就得小跑著跟在后面。
終于來到胡同盡頭。
單手抄兜的盛晏庭,邁步走進的居然是一家貓主題餐廳,飲食清淡,多是素菜不說,人家已經要打烊。
都不知道盛晏庭在后廚說了些什么,店老板很快開始上餐。
咳咳咳。
一碗豆汁兒,一小盤炸得黃黃脆脆的焦圈,外加一點咸菜,然后沒了。
再沒有其他了。
帝都的豆汁兒,我一直喝不慣。
這一點,盛晏庭很清楚的,此時此刻,居然......
這不是故意的么。
我皺眉,望著咫尺前散發著怪味的豆汁兒,忽然就不餓了的感覺。
盛晏庭姿態拽拽的坐在對面。
“沒辦法,我就是一個窮司機,不像有些人是上市集團總裁,有能力帶你去商務酒店吃情侶餐。”
他的口吻就是:我就這條件,你啊,愛吃不吃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