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點多的時候,我就讓廚房準備好了宵夜。
這會朝朝暮暮剛好睡下。
陳雪也有許馨月派來的醫護人員隨時照應著,我便換上比較惹火顯身材的高開叉旗袍,拎著夜宵出門。
車子剛駛出b區,意外看到站在a區,我和盛晏庭婚房門口的盛少澤。
他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黑色西裝外套隨意搭在肩上,神情落寞,那時而低頭抽煙的樣子看上去馬上馬上就要碎掉。
早知道他在這里,我就不走這邊。
盛晏庭到現在還沒哄好呢。
要是大半夜再讓有心之人看到我和盛少澤在一起,那盛晏庭要是知道了,還能哄得好么。
想到這里,我緩緩后退滑行
準備繞道離開的。
盛少澤在這時轉頭看向我所在的方向。
我后退的動作沒停。
按了按車喇叭,算是打過招呼,卻在調頭駛向另一側通道的時候,盛少澤疾步走過來。
車窗是半降的。
即使隔著三五米的距離,他也能看到我換了衣服。
已經不再是之前一起吃燒烤時的保守襯衣。
副駕上還放著保溫桶。
深更半夜的,要去哪,又想做什么,不而語。
盛少澤意味不明的望著我。
“去找他?”
我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,“你說的不對,我是去接他的,為了養活老婆孩子,這么晚了,他還在醫院加班加點很辛苦的。”
說罷,我疏離地點點頭,準備開車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