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晏庭吻的又兇又猛。
帶著懲罰,也帶著深深的眷戀和思念之情。
都說小別勝新歡,我倆差不多五六天不見,在a市的相逢卻是各種互懟為主菜。
這會突然而來的密集之吻,楞是把我吻得迷迷糊糊的,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高樓林立的外灘夜景,一眼望去,燈光璀璨,行人眾多。
他們似乎對于在這里擁抱親吻的情侶,早已經見怪不怪,盛晏庭也就旁若無人的親了我好一會。
直到我被吻得快要透不過氣,盛晏庭才放開我。
“還吃醋嗎?”
我一楞,“誰吃醋了,我才沒有吃醋。”
“是么,那剛才怎么醋味那么重,還說什么長發飄飄的女大學生,還要我趕緊回去哄哄......”
不等說完,我直接抬手,捂住他的嘴。
本想不讓盛晏庭繼續說下去。
他卻順勢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著我的手心。
每親一下都麻麻癢癢的,像是被微電流一下下擊中,不痛卻癢得叫人有些難耐。
周圍時不時的還有行人經過,他一點也不收斂。
我趕緊松開他。
好嘛,這邊剛松開,耳畔又響起盛晏庭的低沉嗓音。
“前不久,我帶你見過的四位長老,其中頭發全白了的那位長老,唯一的孫女就是盛朵朵。”
“盛朵朵雖然是被家人捧著長大的,但是,特別吃苦上進,目前是許馨月的助理。”
“麻省高材生,雖然年紀不大,比較有靈氣,又喜歡從事醫療行業,我準備帶帶她,好讓她替許馨月多多分擔分擔。”
“之所以讓她接那個電話,原因一會再告訴你。”
“現在的重點是——”
盛晏庭不輕不重的戳了我額頭一下,“錦盛醫院本就是為你開的,你目前沒有空過來管理,大部分的鎖事也就落在了許馨月和郁寒身上,再不趕緊找人分擔分擔,郁寒會怪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