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少澤眼底有挫敗感一閃而過。
他應該是帶著滿滿的自信回來的,畢竟沒有媽媽不在乎自己的孩子,卻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。
頓時失了理智,把房間里能砸的一切全部都砸了。
最后,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又一次摔門而去。
我樂得清靜,蹲在床邊,數著床腿上一道道的劃痕,長長嘆了口氣。
被關在這里已經足足20天。
很快就要開學,因為陸薔薇受傷,北大那邊只會準假。
盛晏庭沒察覺到我出事了,還情有可原。可是陸家那邊,難道也沒有人發現陸薔薇不見了么。
總不能盛少澤找了個去假冒陸薔薇吧。
當天下午。
別墅外面有車子進進出出的,不知道盛少澤在搗鼓什么。
兩小時后,我明白了。
盛少澤居然叫人送來一套又一套的高定禮服,還有各種珠寶。
甚至有一間房,擺滿了各種造型的黃金飾品。
當然,還有包包。
有各種顏色的珠寶,妄想以此打動我?
真是幼稚。
盛晏庭已經把全部的身價都給了我。
別說我不喜歡這些東西,就算我癡迷于這些身外之物,拿著盛晏庭的所有身價想買什么樣的沒有。
犯得上,看上他這三瓜兩棗的么。
見我不為所動。
盛少澤強忍著怒意,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,“阿錦,你說,你究竟要我怎么做,才肯安安心心的留在我身邊!”
我笑而不語。
盛少澤痛苦的閉了閉眼,“把他忘了不行么,像上一輩子一樣,我是總裁,你是首席特助。”
“我們一起上下班,出雙入對,再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分開我們。”
“阿錦,和我一起彌補曾經的遺憾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