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錦寶,有事記得叫老公。”
“你左腿那里有傷,目前最好不要用力,不要逞能想著自己走出來,一會好了老公再進去抱你。”
“錦寶?怎么不說話?”
盛晏庭那擔憂的口吻啊,我要是再不吱聲,他就要推門而入。
少見這樣婆婆媽媽的他。
我單腿跳著,剛敞開門,不等開口,下一刻,又被盛晏庭給抱了起來。
“討打,不是提醒你不要著地么。”
盛晏庭面色一冷,看上去兇巴巴的,但眼神里盡是溺寵。
我勾著他的脖子撒嬌。
“老公~~~”
“人家沒有癱瘓,目前也不算病號吧。”
我眨眨眼。
示意盛晏庭把我放下來。
他卻不為所動。
不管我怎么表示自己能行,還是我行我素的抱著我。
哪怕到了病床前,也沒有放開。
行吧。
三個月沒抱,盛晏庭定是很想很想我,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,也定是特別擔心我才會如此粘著我的。
我像無骨貓兒一樣靠在盛晏庭懷里。
“老公,你們怎么會剛好從山上下來?”
“當時嚇死我們了,你都不知道,我們還以為你們是盛少澤的人,高遠和沉馳當時都做好了拼命的準備。”
對此,盛晏庭將我放到床上。
他自己也躺在一側。
因為病床比較狹小,他的大半身軀都是懸空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