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又會隨著天亮自主消失。
懵懵懂懂的盛少澤,想找醫護人員換病房,也沒有辦法換。
因為這些醫護人員都提前得到通知,只會統一口徑告訴盛少澤,晚上什么聲音都沒有,一切都是盛少澤自己出現了幻覺。
等到盛少澤慢慢適應這個強度之后,我再以他夢游的借口,半夜叫人把他運到陸薔薇的墓碑面前。
恐怕再沒有比睡醒的時候,是醒在墓園更可怕的事情。
陸老爺子對他早就積怨已久,都不用我教,只要盛少澤出現在陸薔薇墓碑前,就讓他一直跪著。
這也不算為難盛少澤,主要是盛少澤太過無情。
當然,這些事情都是晚上做的。
等到白天的時候,盛少澤一醒來,就會發現是在病房里的,仿佛晚上經歷的一切當真只是一場場噩夢。
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折磨了半個月。
再見面。
盛少澤因為晚上一直休息不好,黑眼圈明顯,整個人憔悴的不行。
他不傻。
即使再小膽,也知道這半個月以來的經歷和我脫不了干系,所以在看見我的第一時間立刻報警。
報就報唄,我也不傻,不會傻傻的留下證據,等到警方來問罪。
醫院是自己家的就是好說。
盛少澤報警后,很快有警察叔叔上門,但是,也沒有查到盛少澤說的那些事情,反而把盛少澤訓斥了一頓。
月底這天。
陳雪來醫院找我。
“蘇錦,如果我有辦法證實,陸薔薇在視頻里說了謊,是不是可以替許澤洋減輕一些罪名?”
我呼吸一緊,“怎么證實?先拿出來,我們問問律師看律師怎么說。”
陳雪沉默了會。
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
我以為是她記起的什么有利證據,怎么都沒想到,文件打開后,竟然是......_l